杜拉斯经典语录_杜拉斯名言句子
日期:2015年09月21日 分类:经典语录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每一本打开的书,都是漫漫长夜。
我的生活像一只果子,我漫不经心地咬了几口,但没有品尝味道,也没有注意自己在吃。活到这个年纪,长成这个模样,不是我的责任。这个模样得到认可,它就是我的模样。我欣然接受,也别无选择。我就是这个女孩,一经确定永不改变。
经历过孤独的日子,我终于喜欢上自己的无知,与它们相处我感到惬意,如同那是一炉旺火。这时就该听任火焰缓缓燃烧,不说一句话,不评论任何事。必须在无知中自我更新。
恨之所在,是沉默据以开始的门槛。
“压抑的感情总会让人有扭曲的快感”
如果爱,请深爱,爱到不能再爱的那一天。
与你年轻的时候相比,我更喜欢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
我在世界上最爱的是你。胜过一切。胜过我所见过的一切。胜过我所读过的一切。胜过我所有的一切。胜过一切。
你无时无刻不是我身边的那个完整的你。无论你在做什么,无论是离我遥远还是在我近旁,你都是我的希望。
Very early in my life, it was too late.
在我很年轻时,一切已经太迟。
若我不写小说,不是作家,那么我应该是一个妓女。
后来,她哭了,因为她想到堤岸的那个男人,因为她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曾经爱过他,是不是用她所未曾见过的爱情去爱他,因为,他已经消失于历史,就像水消失在沙中一样,因为,只是在现在,此时此刻,从投向大海的乐声中,她才发现他,找到他。
从我一见到他,我便明白我会再一次失去他。
再过几年,等我忘记了你,
等习惯的力量使我又有了其他的相同经历,
我会想起你,就像想起遗忘的爱情一样。
我会回忆这段经历,如同回忆可怕的遗忘一样。
我现在就知道我会那样做的。
你仿佛集千名女子于一身
玛格丽特·杜拉斯在她的【情人】里写道:
我变老了,我突然发现我老了。
他也看到这一点,他说,你累了
他的微笑不带一丝惭愧,而且没有任何悲伤,只带着一份难以抑制的纯真。
他说他爱她直到他死
当初,您很美,但如今,我更爱您饱经风霜的容颜。
“我们永远不再见面了,永远?”
“永远。”
“除非···”
“别说了。”
“我们会忘掉的。”
“不。”
“我们会跟别人做爱。”
“是的。”
泪水。他们低声哭泣。
“然后有一天,我们会爱上别人。”
“会的。”
沉默。他们哭泣。
“然后有一天,我们会说起我们自己,是跟新的人说,我们会讲述事情的经过。”
“然后,另一天,再晚些时候,很久以后,我们会把故事写出来。”
“我不知道。”
他们哭泣。
“有一天我们会死的。”
“是的。棺材里将有爱情和尸体。”
“是的,棺材外面要放着书。”
“也许吧。我们还不可能知道一切。”
这就是中国的人群。这种人群就是在今天繁荣的景象中也仍然可以看到。他们那种喜欢结伙成群走路的习惯,从来不慌不忙,挤身在那嘈杂的人群中却似乎旁若无人,似乎没有幸福,没有忧伤,也无好奇之心,只知道走路,看不出他们要上哪,只是这儿走走,那儿逛逛,他们孤零零地在人群中,可从来却不感到孤独。
爱,之于我,不是一饭一蔬;不是肌肤之亲;是平凡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是一种不老不死的欲望。
我希望心里的夏季和身外的夏季一样完美,让我忘记终年终日的等待。可是心灵没有夏季。我望着夏季走过,自己却留在了冬季。必须走出这个焦躁难耐的季节,在欲望的阳光下老去。
好像有谁对我讲过,时间转瞬即逝,在一生最年轻的岁月、最可赞叹的年华,在这样的时候,那时间来去匆匆,有时会突然让你感到震惊。衰老的过程是冷酷无情的。
的确孩子们是扰人的,有孩子时你既不能睡又不能读也不能说,孩子们几乎和生活一样可怕。
正是这样,他们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你。
他对她说,和过去一样,他依然爱她,至死不渝。
大家说盛夏开始了,这可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公园里面的玫瑰花已经开了。我不知道在它们盛开时没有人看见,而它们就那样花香四溢开了好几天以后就凋谢了。这些花从来没有让那个忘性大的女人看过,我还根本没见到它们时,它们就凋零了。
我总想保留一个地方,让我独自待在那儿,让我可以在那里爱,不知道爱什么,既不知道爱谁,也不知道怎么爱,爱多久。但要自己心中保留一个等待的地方,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等待爱,也许不知道爱谁,但等的是它,爱。
我处在生与死的爱情之中。我在丢失的感情中发现了你的优点,你令我欣赏的优点。我自认为我是那个唯一的情系你生命的人。然而你在我身边生活的那段时间却使我感到无所谓。它没有使我对你有任何了解。它只是使我更接近死亡,更容易接受死亡,更期盼死亡的到来。你就是这样在一片温柔之情里,在一种永恒的、无辜的而无法接近的诱惑之中站在我的面前的。 而你对这一切却一无所知。
我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很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你比年轻时还要美,我爱你如今凋残的容貌胜过你夕日的红颜。
爱之于我,不是一蔬一饭,不是肌肤之亲,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
孤独总是以疯狂为伴。这我知道。人们看不见疯狂。仅仅有时能预感到它。我想它不会是别的样子。当你倾泻一切,整整一本书时,你肯定处于某种孤独的特殊状态,无法与任何人分享。你什么也不能与人分享。你必须独自阅读你写的书,被封闭在你的书里。
她再次转向窗外,对窗外的雨水微笑。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而我的梦想,就是与你白头而死。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和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倍受摧残的容颜。
性格决定了他们的命运,然而又是什么决定了他们的性格。我们无法改变所有人的环境,无法保证所有人都是处在那样一个能培养出良好性格的环境,所以,请不要轻易地去评论每一个人的好坏。
有谁知道我生命的真相。
他们很小的时候,母亲有时候会带他们去看旱季的黑夜。她要他们好好看这天空。它在黑夜与白天一样碧蓝,看这明晃晃的大地,一直看到它的尽头。还要他们仔细聆听黑夜的响声,人们的呼唤,他们的歌声笑语,以及同受死亡困扰的犬类哀怨的吠声,还要倾听所有这些呼喊,它们同时诉说难以承受的孤独,和诉说这分孤独的歌声的瑰丽。她说,人们通常对孩子隐瞒的东西,相反应该告诉他们,如劳动,战争,离别,不公正,孤独,死亡。是的,生活的另一面,既苦难深重又无从补救,也应该让孩子们知道,就像应该教会他们仰望天空,欣赏黑夜世界的壮美一样。孩子们常要求母亲解释,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母亲总是回答孩子们说,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而且你们必须知道这一点。首先知道这一点:我们一无所知。
我长得太矮,太平庸了,大街上再也没人看我了。
我们就到此为止,仅止而已。而且,永远停留于此。
孤独也意味着;或是死亡,或是书籍。但它首先意味着酒精。意味着威士忌。
他说他知道她此时的感受,这种绝望,这种难受。他说这不奇怪,有时候,在夜里某一时刻,人会感到慌乱不安,说他知道人那时没着没落的。
爱情之于我。不是一蔬一饭。不是肌肤之亲。而是一种不死的欲望。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他们将要分手。她记得,当时开口有多难,多残忍。他们的欲念太强烈,找不到话来表达。他们已经不再相视。他们避免用手和目光接触。是他不想说话。她说过,光是这沉默本身,以及由于沉默而没有说出来的话,乃至其顿挫,其不经意,还有这个躲躲闪闪的游戏,这番幼稚的欲言又止和她的眼泪,这一切本应该使人想到,这就是爱情。
我常常忆起这个只有我自己还能回想起而从未向别人谈及的形象。它一直在那里,在那昔日的寂静之中,令我赞叹不止。这是所有形象中最使我惬意、也是我最熟悉、最为之心荡神驰的一个形象。
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自杀
太阳消失在山丘后面,河谷折射着阿尔诺河的光芒。这是一条小河,水面闪亮而平静,河湾多而舒缓,河水是绿色的,这一切给它一种睡意朦胧的野兽的姿态。它慵懒地卧在陡峭的河岸,快乐地流淌着。
向往生活的幸福尽管那么强烈,也不可能完全分散她的这种绝望。
这或许根本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在蓦然回首的刹那中,光影交错的瞬间,爱情就已悄然来临,然而这爱情到底是偶然间的邂逅,还是无数次刻意之后的相遇,爱本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即使哭泣无济于事,我认为也应该哭泣。因为绝望是可以触知的。它会留下来。对绝望的回忆会留下来。有时它会杀人。
我们可以改善一种行为,可以给残疾人接上一只木腿,我们却不能为缺少敏感的人安置一种人为的敏感,在这空茫里什么也没有,这空茫掉出来了,它什么也抓不住,这空茫与任何东西都不相连的时候,很自然的,我们会说:它远离智慧
今天这份悲哀,我认为它是与生俱来来,我几乎可以把我的名字转给它,因为它和我那么相像,那么难解难分。
你永远无法忍受一个男人,除非你很爱很爱他。
她相信,她知道在哪里,在这场外景里,由于他们对于彼此的欲望灵犀相对,他们才变成情人。
与你年轻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
当你正在经历一生中最年轻、最受赞美的年华时,这段时光的突然推进有时会使你感到吃惊。
一个人如果连灵魂也没有,只是任凭一副驱壳游荡在这个人世,那么他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这样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灵魂去了哪里。是被自己抛弃?还是被生活剥离?我们对此无从而知,但这样的人,我们在对他痛恨之余,我想更应该可怜一下他。
饮酒使孤独发出声响
人一开始回忆,就已经开始变老了。
不久后,太阳升起来了。一只小鸟飞过平台沿着房屋的墙壁逝去。它以为屋子是空的,它离屋子很近,碰到了一只玫瑰,一只被我称作凡尔赛宫的玫瑰。它迅速抖动了一下。这是花园里唯一一朵被余光照亮的花。我听到玫瑰被小鸟飞翔时柔美的羽毛碰撞时发出的哀怨,我看着那朵花。开始它像是充满生机地颤抖着,渐渐地又恢复到平常的样子。
后来她经历了战争、饥饿、亲人死亡、集中营、结婚、别离、离婚、写书、政治运动、共产主义运动,又过了几年之后,他打来一个电话。是我。一听到这声音,她就认出是他。是我。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她说:你好。他跟以前一样害怕,害怕一切。他的声音颤抖了,这时候她辨认出中国北方的口音。
我们到了圣罗马诺,天色呈赤褐色。路上已经不见太阳,但有一会儿山丘顶上还能见到。从山脚到山顶,种满了橄榄树。房屋跟土地一色,很好看。没有一户的边上不矗立着柏树,这是一种甜美得腻人的景色。
人一经长大,那一切就成为身外之物,不必让种种记忆永远和自己同在,就让它留在它形成的地方吧。
爱情本是一个不死的英雄梦想,最应该无视世间的飞短流长,代表着人性里最崇高的那一部分,是灵魂终于可以飞翔的机会。但是,肉身太重,就算在爱情里,我们还是飞不起来....
泪水既安慰了过去,也安慰了未来。
在生活在压迫下,在贫穷的奴役下,你难道还要他们全都长成圣人一般吗?他们身上所有的丑恶,都是源自这个畸形的社会和畸形的生活,我们无可摘择。
比起你年轻的美貌,我更爱你那饱受岁月摧残的容颜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时候的你更美,与你那时的容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那个孤独的孩子穿着白色泳衣,瘦弱,是的,可以清楚看见他的身体,他太高了,仿佛是玻璃制成的。已经可以想见这身体将会变成什么样,完美的比例,连接点,纤长的肌肉,每个关节令人惊叹的脆弱,脖颈,双腿,双手上的褶痕,还有那保持得如精确的出射点一般的头,一盏指路明灯,一朵花的果。
人们身上负载的是未知数,写作就是触知。或是写作或是什么都没有。
人们可以说这是一种写作病。
我试图在这里说的话并不简单,但是我想各国的同志们能理解。
人本身有一种写作狂,强烈的写作狂,但人们疯狂并不是因为这个。正相反。
写作是未知数。写作以前你完全不知道将写什么。而且十分清醒。
这是你本身的未知数,你的头脑和身体的未知数。写作甚至不是思考,它是你所具有的能力,属于在你身边与你平行的另一个人,他是隐形人,出现并前进,有思想有怒气,他有时自己使自己处于丧失生命的危险之中。
一年到头,黄昏总是在同一时刻降临。暮色非常短促,几乎骤然而至。每逢雨季,整整几个星期看不见天日,天空总是雾气沉沉,就连月光也无法透过。而旱季则恰恰相反,万里睛空,洁白如洗。即使那些没有月亮的夜晚也仍然光亮可见。大地上,水面上,公路上和墙壁上,投下了一个个平行的影子。 我记不清白天的景象。因为阳光的照射使自然的色彩失去了光泽,遭受了破坏。而夜间的景象,我却记得一清二楚。那蓝色就在天际的尽端,在那浓云密雾的后面,覆盖着整个世界的天穹,对我来说,天空就是这蓝色底下的纯洁的光迹,这种混合的冷色赛过其他任何颜色。
我们本就不应该把围困住我们的沙漠看成是生活的唯一,就算是生活得贫穷,过得拮据,我们也还是可以享受生活得快乐的,这是一种处世的态度,只是需要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罢了,或一次大扫除,或一次聚谈,或一次小小的节日活动,甚至每一次的晚餐。生活,本就不应该考虑得那么复杂,简单而贫乏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写作就是试图知道如果先写什么-其实只有在事后才知道-这是人们可能对自己提出的最危险的问题。但也是最通常的问题。
对于罪人的定义,我想律法给的还是太过简单,如果一个人伤害了他人,打乱了他人的生活,而这些人甚至是他最亲的人,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罪人了,我想是这样的。
懦弱的爱情本就不可能有结果,但就算是强权使得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我想,他也不可能阻隔爱情,所以,爱情便可以永远在一起。
在利益的斗争中,坚持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你得时刻紧绷自己的神经,时刻准备着想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样,这样的事无论是于身体还是心灵都是极为痛苦的事,所以,或许退出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辛辛苦苦游了回来,在浩瀚的海水中她更加瘦小了,她的面孔朝着他,微笑,一种精疲力尽、有所哀求的微笑——从这种哀求引起了以后的故事。他也向她微笑,他们相互交换的这种微笑,可以让人相信这两个人在那么短暂的时刻——只要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是能够为爱情去死的。
我从未想到中国人会死去,他的身体、肌肤、阳具、双手都会死亡。整整一年,我又回到昔年乘坐渡船会湄公河的时光。
这一次,在叙述过程中,清的面容以炫目的光辉突然显示——还有小哥哥,那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我与这些人一起,只和他们一起停留在故事里。
像我对你讲的那样生活,在孤独中生活,天长日久会冒风险。不可避免。当人孤单时会失去理性。我相信这一点:我相信当人完全孤单时会精神错乱,因为什么也不能阻止他产生个人的谚语。
身在洞里,在洞底,处于几乎绝对的孤独中而发现只有写作能救你。没有书的任何主题、没有书的任何思路,这就是一而再地面对书。无边的空白。可能的书。面对空无。
消逝了的童年,消失了的天真和乐趣,在长大的过程中我们丢失了太多的美好,染上了太多的丑陋。
爱情并不存在。男女之间有的只是激情,在爱情中寻找安逸是绝对不合适的,甚至是可怜的。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在这地方,人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张望着森林,空空等待、哭泣。”
死亡,死亡降临到自己身上,原本也是一种回忆。就像现时一样。它完完整整已经在这里出现,仿佛是对已经到来的什么的回忆,就像是即将来临的回忆,过去年代已经积累了许多春天,春天来临,同时,和我们在一起,有一片绿叶也正待出现。同样,一颗星爆发,发生在一亿七千四百万年前,在地球上看到是在一九八七年二月某一日夜里一个规定的时刻,时间之准确正好是那片绿叶爆芽那一天那个确定的时间。死亡也是这样的现时,这一理式也许人们还没有认识到。
这一切就在一笑之间,说笑竟变成了战争,就像是痛苦必起于战争,所以抵抗运动对于投敌合作,饥馑对于严寒,烈士殉难对于卑鄙无耻,都是事出有因的。
夫妻之间最真实的东西是背叛;任何一对夫妻,哪怕是最美满的夫妻,都不可能在爱情中相互激励;在通奸中,女人因害怕和偷偷摸摸而兴奋,男人则从中看到一个更能激起情欲的目标。
我们哭,要说的话都没有说,我们后悔彼此并不相爱,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而他这个人,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就像是夜里遇到的最后一个顾客。
我生活的故事是不存在的。它是不存在的。它没有中心,没有路,没有线。有大片地方,大家都以为那里有个什么人,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爱情之于我,不是寻常的一饭一蔬,而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当我不爱你的时候,
就什么都不爱了;
什么都不爱...
你除外。
作家的身体也参与他们的写作。作家在他们的所在之地,也会激发性欲。就像国王和有权势的人那样。男人,那就好比他们在和我们的头脑一起睡觉,进入我们的头脑,同时又进入我们的身体。对我来说,也不例外。在非知识分子的情人那里,这一类迷狂也起作用。对一个工人来说,女人写书,正是他们之所无。所有男作家女作家加在一起,在世界各地,都是这样。都是最好的性对象。在我年轻幼小的时候,我曾经被一些有年纪的男人所吸引,因为他们是作家。排除智力,我简直不可能设想性的问题,何况智力对它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而且也无从排除。知识分子大多是笨拙的情人,胆怯,而且惊慌害怕,漫不经心。他们是作家,对他们自己的肉体同样也漫不经心。
我发现,要他违抗父命而爱我娶我、把我带走,他没有这个力量。他找不到战胜恐惧去取得爱的力量,因此他总是哭。他的英雄气概,那就是我。他的奴性,那就是他的父亲的金钱。
男人常常从性的方面解释我书中所写的事物,仿佛那就是我既定的立场似的。他们从他们读到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之中精心挑选出一些什么来。他们对于不属于他们的那种性关系加以嘲笑。
为了在你走后还能见到他。为了跟他交朋友,为了谈论你、保罗和我们的母亲,为了由于对你的爱而一起流泪。
是不是一个女人在备受摧残之后的面容会显得更加迷人?
而又是怎样一种经历让她在18岁的时候就已变老?
那么,在她还年轻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会认识这世界上所有的孩子,就是永远不会认识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