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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经典语录_太宰治名言句子

日期:2015年09月21日 分类:经典语录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 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我伪装成骗子,人们就说我是个骗子。我充阔,人人以为我是阔佬。我故作冷淡,人人说我是个无情的家伙。然而,当我真的痛苦万分,不由得呻吟时,人人却认为我在无病呻吟。我想和那些不愿受人尊敬的人同行。不过,那么好的人可不愿与我为伍。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人啊,明明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

我只想站在比你高的地方,用人类最纯粹的痛苦与烦恼给你一记响亮的耳光。

幸福感这种东西,会沉在悲哀的河底,隐隐发光,仿佛砂金一般。

对同类的极度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亲眼见识令人可畏的妖怪,越是神经质,越是胆怯的人,越是期盼着强犷风暴的到来。

渐渐地,我开始想念一个人,想的不得了,想看见他的脸,想听他的声音,想的不得了,好像是腿上扎着滚烫的针灸,只能忍耐着不动一样。

「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却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
「“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Charles Cros)」
「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
「我问神灵:难道不反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我装出一副早熟的样子,人们就谣传我早熟。我假装懒汉的模样,人们就谣传我是懒汉。我装做不会写小说,人们就谣传我不会写小说。我假装爱撒谎,人们就谣传我是说谎的人。我假装有钱的样子,人们就谣传我是富翁。我假装冷漠,人们就谣传我是个冷漠的家伙。可是当我真的痛苦呻吟时,人们却指责我无病呻吟。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让他受伤,他甚至会被幸福所伤。

今日世界最美丽的是牺牲者。

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无论怎样,我已无需等待了,这才是最痛苦的事。

相互欺骗,却又令人惊奇地不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于就好象没有察觉到彼此在欺骗似的,这种不加掩饰从而显得清冽、霍达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类生活中比比皆是。

生活安乐时,创作绝望之诗;生活不如意时,写出生之喜悦。

幸福感,就是沉入悲哀之河的河底的那些闪着微光的金砂,就是那种感觉吧。经历过悲伤的极限,心情不可思议地,朦胧地明亮起来,假如那就是幸福的感觉,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我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苦恼,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人也在努力的活着······”

凄苦的人凄苦吧,堕落的人去堕落。事情与我无关。这便是人世。我如此硬着心肠故作冷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但却异常痛苦。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

不具有“敏感”这种东西的人,总会深深刺痛别人而不自知

去年,不曾有过什么事情。
前年,不曾有过什么事情。
大前年,也不曾有过什么事情。

既然活在这世上,便怎么也免不了要向谁卑躬屈膝,继而一步一步,压榨他人辛苦攀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比起受骗的人,骗子要痛苦几十倍。因为他要掉进地狱

尽管在过往的人生中,我曾无数次希望有人能杀了我,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要如何让对方幸福。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

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正义?所谓阶级斗争的本质并不在那个地方。人道?别开玩笑了。我可知道,那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要把对方打倒,把对方消灭掉。这不是宣告“你去死吧”是什么?你们可不要掩饰啊。
然而我们的阶级里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尽是些白痴、幽灵、守财奴、疯狗、吹牛专家、讲话不文不白假装斯文、只会装从云上撒尿的人。

只要与人见面,一说出“近来可好?”“天气变冷了!”之类的问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会痛苦地觉得自己像个世上仅有的骗子,好想就此死去。最后,对方也对我戒慎恐惧地不痛不痒地寒暄、说些净是谎言的感想。一听到这些,不但会因为对方吝于关心而感到悲伤,自己也越来越讨厌这个世界。世人,难道就是彼此这样呆板地招呼、虚伪地关怀,到双方都精疲力竭为止,就此度过一生吗?

不特立独行,选择多数人通行的道路,持续前进,这才是最聪明的方法。将施予少数人的教育施予给大众,是件悲惨的事情。随着年龄增长,逐渐明白学校的校规,会被人视作笨蛋,被说成怪人、无法成才、一直贫乏下去。也许有不说谎的人吧!有的话,那个人铁定是个失败者。在我的亲戚当中,有个人行为端正、抱持坚定信念、追求理想、试图活出自我的人,结果亲戚们全在说他的坏话,当他是个傻瓜。

“管他是不是人面兽心。我们只要活着就行了。”

今后,我要单纯正直地行事。不懂的,就说不懂;不会的,就坦承不会。若是摒弃故作姿态,人生之路似乎是意外的平坦通途。

六年前的某天,我的心中映出了一道淡淡的彩虹,那不是恋也不是爱,然而经历岁月,那道彩虹的色彩却越发鲜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它。阵雨后放晴的天空中,出现的彩虹很快便会消失,而人心中的彩虹却永不会消失。请您务必要问问那个人。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呢?难道说他就把我当作雨后在空中浮现的彩虹吗?如果是这样,我到底有没有从他心中消失呢?万一这样,那我也只能把我自己心中的彩虹抹去。然而,要是我的生命不更早地消逝,心中的这道彩虹是不会消失的。盼望您的回信。

一旦被问到想要些什么东西,顿时变得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好,反正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感到开怀的,这样的想法在心中闪动着。同时,别人给予自己的东西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合意,又无法拒绝得了。对讨厌的事说不出讨厌,对喜欢的事也像偷偷摸摸似的,感觉极不愉快,我整个人闷在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中。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在还没受伤之前,焦虑的想要尽早保持原状的分开,并散布着与往常一般自娱娱人的烟雾。

“别再读什么书了。只有观念的生活,故作无意义的高傲,真是让人轻蔑、轻蔑。你没有生活目标,实在该对生活变得更为积极些;老是摆出一副思索、烦恼、自我矛盾的样子,其实一切只是自己太过伤感罢了;只是一味地怜惜自己、安慰自己而已。是你把自己给高估了!”

所谓“寸善齿魔”真是一点不假,如果得到了一寸的幸福,必然会有一尺的魔物伴随其后。

不要绝望,在此告辞

我自负的谦让、谨慎、顺从都是捏造的假装。事实上,我是个单凭知觉、感触而喜悦,像个盲人般在生活的可怜的女人,不管知觉、感触是多么敏锐,但那还是属于动物的本能,与睿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清楚地明白自己是个愚蠢的白痴。

亦如一杯喝剩下的苦艾酒。

女人若是突然哭泣,只要给她一点甜食,她吃后就会恢复平静。

婶婶说:“你长得不漂亮,所以得学会招人喜爱;你身子骨弱,所以至少要做到心肠善良;你好说空话,所以要尽量多做一些。”

我很丑,到现在都是这样小心、低调地忍耐着活到现在……

想着去死来着,可今年正月从别人那拿到一套和服。算是压岁钱吧。麻质。鼠灰色细条纹花色。是适合夏天的和服。所以还是先活到夏天吧。

所谓幸福感,难道不是像沉默在悲哀的河流底下微微闪耀着沙金一样的东西吗?经历过无限悲哀后,看到一丝朦胧的光明这种奇妙的心情。

人完全不同于其他动物的是什么?语言、智慧、思考和社会秩序吗?所有这些在不同程度上其他动物也都有吧?说不定还有信仰哩。人吹嘘自己是万物之灵,但他和其他动物好像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似的?可是,妈妈,我倒发现有一点是不同的,您不知道吧?有一样东西是其他动物绝对没有而只有人才有的。那就是人有秘密事儿!

像我这种一无能力二无才学的人,即便过着这样的生活,也并不见得就是堕落吧?这世上或许也有谦让的王冠呢。在平凡的每日间致力于完善本业,这才是最高尚的精神生活也未可知。

“我好爱这世界!”我热泪盈眶地想。注视着天空,天空慢慢改变,渐渐变成了青色。我不停地叹息,好想褪去自己的衣裳。就在这时候,树叶、草变得透明,已看不见它们的美丽,我轻轻触摸草地。好想美丽地活下去。

对人感到过分恐惧的人,反倒更加迫切地希望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更可怕的妖怪;越是容易对事物感到胆怯的神经质的人,就越是渴望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啊,这一群画家被妖怪所伤害所恫吓,以致于最终相信了幻影,在白昼的自然之中栩栩如生地目睹了妖怪的所在。而且,她们并没有使用“滑稽的逗笑”来掩饰自身的恐惧,而是致力于原封不动表现自己所见。正如竹一说的,他们勇敢地描绘出“妖怪的自画像”。原来,在这里竟然存在着未来的我的同伴,这使我兴奋得热泪盈眶。

有一个说法叫做“见不得人的人”,它指的是那些人世间悲惨的败北者、背德者,我觉得自己打一出生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人”,所以一旦遇到那些被世人斥之为“见不得人的人”,我的心就不由分说地变得善良温柔了。而且我的“温柔”足以使我自己也如痴如醉。

吾将成为最伟大的落伍者,有朝一日重现于历史上。

啊!好脏、好脏!女人真讨厌。正因自己是女人,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肮脏,就像晚上磨牙般地令人讨厌。那种肮脏,像玩弄金鱼后,那满布全身,怎么洗都洗不掉的鱼腥味,想想到自己将这样日复一日地散发着雌性体臭,真希望能在少女时就这么死亡。突然想生病,如果能患上重病,使得汗水像瀑布般涓涓细流,身体因此变瘦的话,或许就能变得玉洁冰清。或许只要我活着,就怎样都无法逃离这样的命运。

我度过了可耻的生涯。

一早,睁开眼睛的心情是很有趣的。
好像玩捉迷藏时,动也不动地躲在漆黑的壁橱中,突然,嘎啦一声门被人拉开,光线倏地照射进来,然后听到对方大声叫道:“找到你了!”好刺眼,然后一阵怪异的感觉,心心口扑通扑通地直跳,就像那种抓着和服前襟,略带羞涩地从壁橱里出来,然后气呼呼的感觉。不、不对,不是这种感觉,应该是更让人受不了得感觉;好像打开一个箱子,结果里面还有个小箱子,把小箱子打开,里里面又有个小箱子,继续打开,又有箱子,再打开,还有箱子,然后,七八个箱子,全部打开后,才停止这场没完没了,最后出现了一个骰子般大小的箱子,轻轻地把它打开来一看,里面却空荡荡。有点接近这样的感觉。

我曾经无数次祈望过自己被人杀死,却从来也没有动画杀人别人的念头。这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做只会给可怕的对手带来幸福的缘故。

谁都不知道我们的苦恼,如果我们现在立刻变成大人的话,我们的苦恼、寂寞说不定就会变得很可笑,一切只能追忆。可是,在成为大人前,该如何度过这段漫长讨厌的期间呢?谁都无法告诉我们。似乎只能置之不理,就像出麻疹一样。可是,也有人因麻疹而死、因麻疹而失明,放任不管是不对的。

我觉得,不论他们怎样在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上高谈阔论,都不可能消解我们这日复一日的生活中的忧愁。

“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越发渴望“自由”,以致想要轻声啜泣

我对受人尊敬这一状态进行了如下定义:近于完美无缺地蒙骗别人,尔后又被某个全智全能之人识破真相,最终原形毕露,被迫当众出丑,以致于比死亡更难堪更困窘。即使依靠欺骗赢得了别人的尊敬,无疑也有某个人熟谙其中的真相。不久,那个人必定会告知其他的人。当人们发觉自己上当受骗后,那种愤怒和报复将是怎样一种情形呢?即使稍加想象,也不由得毛发竖立。

因为她怀有对人的怜悯关爱之心,才会在无意识中做出关怀我的举动。她眺望远方的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宁静安详。

不过,竹一的一句话启发了我,使我意识倒自己以前对绘画的看法,——竭力想把觉得美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描绘为美是幼稚和愚蠢乃至完全谬误的。绘画大师利用主观力量,对那些平淡无奇的东西加以美的创造,虽说他们对丑恶的东西感到恶心呕吐,却并不隐瞒对它们的兴趣,从而沉浸在表现的愉悦中。换言之,他们丝毫不为别人的看法左右。我从竹一那儿获得了这种画法的原始秘诀。于是,我瞒着那些女性来客,开始着手制作自画像了。

“女人之所以热爱茶碗、收藏漂亮花纹的和服,就是因为只有那些东西才是真正的生存价值。每一个刻的行动,都是活在当下的目的。此外,还需要什么呢?高深的现实,完全地抑制住女人的悖德与超然,若能让这些渴望直率地表现出来自我与身体,不知道会有多轻松,但对于心中女人这个深不可测的“恶魔”,每个人都不愿碰触,装作没看到,正因如此,发生了许多悲剧。也许只有高深的现实才能真正地拯救我们。”

红日西沉,阳光自树叶的缝隙洒落,将枝叶映衬得闪闪发光,直如燃烧一般。距日落尚有些时间,还有人等着我呢!有人正静静等待着我,没有一丝怀疑,他对我绝对信任。我一条命算得什么,岂能总说那种以死谢罪的废话?我必须回报他的信赖才行。只剩下这一件事了——奔跑吧!梅勒斯。

万幸!我总算能以正义者的身份赴死了。啊!啊!夕阳西下,夕阳正渐渐西下。等等,上帝!我自坠地后就是正直的男人,就让我永远都当一个正直的人吧!

然而,能成就艺术的,并不是东京的风景,而是风景中的我。是艺术欺骗了我,还是我欺骗了艺术呢?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艺术即是我。

当然,我也吃很多东西,但我不曾记得,有哪一次是因为饥饿才吃的。

“爱玛的痛苦生涯总可以安慰我。我深刻地觉得爱玛这样的沉沦,是最符合女人,最自然的方式。就像水往低处流、身体会衰老般的自然。女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一定会守着一个个都泥沼,这是很清楚的一件事。因为,对女人而言,每一天就是她的全部。和男人不同,她不会考虑死亡之后的事,也不会思索。只愿完成这一刻的美丽,溺爱着生活及生活的感触。”

我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勉强塞进口中,不住地忖度着:“人为什么要一日三餐呢?大家都一本正经地板着面孔吃饭,这也似乎成了一种仪式。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内聚集到一间阴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并排坐着,不管你有没有食欲,都得一声不吭地咀嚼着,还一边伛着身躯埋下头来,就像是在对着蛰居于家中的神灵们祈祷一样。”

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革命究竟在哪里进行着呢?至少在我们身边,旧道德仍旧毫无改变,还在拦住我们的去路。大海表面的波涛好像在翻滚,但大海底下的海水,别说革命,连动也不动一下,静悄悄地躺着,假装睡着了。

还有,我也从不知道饥肠辘辘是何等滋味。这倒并不是故意炫耀自己生长在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我绝不是在那样一种愚蠢而浅薄的意义上这么说的,只是我真的对 “饥肠辘辘”的感觉一无所知而已。或许我这样说有点蹊跷,但是,即使我两腹空空,也真的不会有所察觉。在上小学和中学时,一旦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周围的人就会七嘴八舌地问道:“哎呀,肚子也该饿了吧,我们都有过类似的体验呐。放学回家时的那种饥饿感,可真要人的命啦。吃点甜纳豆怎么样?家里还有蛋糕和面包哟。”而我只顾着发挥自己与生俱来的那种喜欢讨好人的禀性,一边嗫嚅着“我饿了我饿了”,一边把十粒甜纳豆一股脑儿塞进嘴巴里。正因为如此,我对所谓的 “饥饿感”是何等滋味,一点也不了解。

富士山和月见草最为相宜。可是,这庸碌的凡人眼底只看得到樱花和雪山,要等到尝尽艰辛后,才懂得月见草的不俗。

人的生活充满喜怒哀乐等种种感情,但这些感情只占人们生活的百分之一,其余百分之九十九,是在等待中度过的,不是吗?我心急如焚、望眼欲穿,等待着幸福的足音在走廊上震响。

富士山和月见草最为相宜。可是,这庸碌的凡人眼底只看得到樱花和雪山,要等到尝尽艰辛后,才懂得月见草的不俗。

人的生活充满喜怒哀乐等种种感情,但这些感情只占人们生活的百分之一,其余百分之九十九,是在等待中度过的,不是吗?我心急如焚、望眼欲穿,等待着幸福的足音在走廊上震响。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一切都会过去的

所谓的幸福感,难道不是像沉默在悲哀的河流底下微微闪耀着的沙金一样的东西吗?经历过无限悲哀之后,看到一丝朦胧的光明这种奇妙的心情,如果这就是幸福感的话,那么陛下、母亲和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

上司几太,(情死、生きた)

正想衣服料子剪裁错了一样。剪裁错了的料子无法缝合,只好全部放弃,重新剪裁别的料子。

夜开花。啊,弟弟也感到痛苦吧。而且路都挡住了,什么事情应该如何做,直到现在恐怕他都还没弄明白吧?

“只要能看一下这条可爱的包袱巾,要我嫁给他都无所谓。”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相互欺骗,却又令人惊奇地不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于就好像没有察觉到彼此在欺骗似的,这种不加掩饰从而显得清冽、豁达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类生活中比比皆是。倒是那些彼此欺骗,却清冽而开朗地生存着,抑或是有信心清冽而开朗地生活下去的人,才是令人费解的。

若所谓的:交友“是指彼此轻蔑又相互来往,并使双方越发无趣,那么我与...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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