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经典语录_沧月名言句子
日期:2015年09月21日 分类:经典语录
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一个人如果还知道流泪、还知道痛苦,那必然就还有他要守护的东西。
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
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冰冷寂静的荒原上
并肩走过的我们
所有的话语都 冻结在唇边
一起抬头仰望 你可曾看见:
七夜的雪花盛放了又枯萎
宛如短暂的相聚和永久的离别
请原谅于此刻转身离去的我——
为那荒芜的岁月
为我的最终无法坚持
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
却终究抵不过时间
或许上天创造出人,就是要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
当神已无能为力,那便是魔渡众生。
当你已不再是你,又怎能要求我还是我呢?
天地不过是飘摇的逆旅,昼夜不过是光阴的门户。
最深的爱恋,却终究抵不过时间。
孩子,你知道人生是什么吗?所有的过程,只是一个灵魂来到这个世上,受苦,然后死去。但是,由于他的努力,他这一生受过的苦,以后的人都将不必再受。
他终其一生想守护的东西,却最终如指间流沙一般滑落无痕。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犹如潮汐。
人生是一场负重的狂奔,需要不停地在每一个岔路口做出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将通往另一条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她找出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隔了百年的光阴,万里的迢递,浮世肮脏,人心险诈,割裂了生与死,到哪里再去寻找那一袭纯白如羽的华衣和那张如莲花般的素颜?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
——有如潮汐
可是,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曾真的爱过你,那我就永远不会忘记。
但请你原谅——
我还是得不动声色的继续走下去
有的时候看起来,天上的两片云总会有相遇的一天。可是人们不知道,那是不同高度上的两片云,永远也不会相遇。
夜幕下,唯有皓月无声,冷彻千古
那漫天的烟花,竟似不知人间疾苦,仍然做尽了妍态浮光,散做满天星辰而落
万人仰望时刻的满天绚烂,瞬间掬捧时却空无一物——
这一刻,到最后留下的,终究是幻影而已。
这个江湖寂寞如雪,少年还未长大,就已经苍老。
待千山万水走过,终携伊人手。
夕颜——那是无法见到日光的花。盛开于暮色,凋零于深夜......所有的美丽,都在夜色中默默化为泥土。
昨日种种,亦如昨日死。
上天对我们何其不公,分别将我们所爱的人从身边夺走;但上天对我们也何其宽容,可以让我们遇到彼此。
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情为何物?轮回和在?苍生何辜?
仲夏之雪,云上之光。
簌簌飘零,积于北窗。
中夜思君,辗转彷徨。
涕泣如雨,湿我裙裳。
如彼天阙,峨峨千年。
如彼青水,缱绻缠绵。
山穷水尽,地老天荒。
唯君与我,永隔一方。
蹇裳涉江,水深且广。
脉脉不语,露凝为霜。
长路迢迢,沧浪滔滔。
吾生吾爱,永葬云荒!
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原来就算尽了力,有些东西仍无法守护。
或许,看得到和看不到的,记得起和记不起的,都已不再重要。
听雪楼中听雪落,彼岸花开彼岸零。
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那也是我,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背叛就背叛的彻底吧
他一直都是孤独的旅人,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流浪。只有在夜晚仰望星空时,才会冥冥中感觉虚空里有俯视的眼睛——提醒他万仞高空上,有着他永远无法回去的故国。
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
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冰冷寂静的荒原上并肩走过的我们
所有的话语都冻结在唇边
一起抬头仰望你可曾看见:
七夜的雪花盛放了又枯萎
宛如短暂的相聚和永久的离别
请原谅于此刻转身离去的我——
为那荒芜的岁月
为我的最终无法坚持
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却终究抵不过时间
原来这一场千里的跋涉,只不过是来做最后一次甚至无法相见的告别。
幸福不是别人能给予的,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不能到达的地方都是远方,而去过的地方却已成过往。
不忠之人,杀!不孝之人,杀!不仁之人,杀!不义之人,杀!
不礼不智不信人,奉天之命杀杀杀!
我生不为逐鹿来,千年沧桑大梦还,
君臣将相皆如土,总是刀下觳觫材。传令麾下三军众:‘破城不须封刀匕!’
三军之中树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有些人就是这样……虽然一直是默不做声的忍受、忍受,仿佛无力反抗任何东西;然而到达一个极限以后,便会在瞬间决然的爆发出潜在的生命的力量。
永远的相爱,在这个瞬忽如浮云的世上,本来就是极其不可信的。
然而,不等时光褪去谎言镀上的金色,让他们亲眼看到那个“永远”的破灭,她却死了。
死亡在刹那间就把她对他的爱凝固了,那一刻便成了永远。
就算是最高的天空里,也有日和月并存。
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能降六合而不能护一人。
原来这一场千里的跋涉
只不过是来做最后一次甚至无法相见的告别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她找出来。嗯„„那你说,她是会在碧落呢,还是黄泉?自然是在碧落,仙女是不会去黄泉的。
人心险诈,杀戮本来由世人自寻,为何却把恶名推卸到刀剑的头上?!
在这荒芜的彼岸,她如一朵花般在黑暗里默默成长、默默开放,又默默老去。她将以身体作为牢笼,囚禁着魔物,直到死亡来临。
洪流滚滚而来,将所有人夹裹而去。历史大潮呼啸灭顶,个人的爱憎情仇在此刻都已经显得渺小,每个人都置身其间,顺流而下,去往不知名的彼端。
清冷冷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双眼睛
水来我在水里等你
火来我在火里等你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生命是一场负重的奔跑,他和她都已经疲惫不堪,为什么不停下片刻,就这样对饮一夜?这一场浮生里,一切都是虚妄和不长久的,什么都靠不住,什么都终将会改变,哪怕是生命中曾经最深切的爱,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折和消磨。
将军谈笑弯弓,秦王一怒击缶。 “天下谁与付吴钩?遍示群雄束手。 “昔时寇,尽王侯,空弦断翎何所求? “铁马秋风人去后,书剑寂寥枉凝眸。 “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楼,上有倾城倾国之舞袖, “燕赵少年游侠儿,横行须就金樽酒, “金樽酒,弃尽愁! “愁尽弃,新曲且莫唱别离。 “当时谁家女,顾盼有相逢?中间留连意,画楼几万重。 “十步杀一人,慷慨在秦宫。泠泠不肯弹,翩跹影惊鸿。 “奈何江山生倥偬,死生知己两峥嵘。 “宝刀歌哭弹指梦,云雨纵横覆手空。 “凭栏无语言,低昂漫三弄:问英雄、谁是英雄?
某些东西一旦枯萎,就是无法再次舒展开的——比如爱情……还有生命。
命运……如果真的有人类所谓命运的话,那么命运的转轮从开始转动此后,所有人就都在命运的流程里生、离、死、别,随着命运之轮的转动永不能再停歇!
夏之日,冬之雪,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生与死重叠,终点与起点重叠.一切终归湮灭,如镜像倒影...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也许,上天注定了她一生最值得怀念的时间只有短短三个月,那三个月的押解之途!
也许,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
那不是血——我忘了,人类所能给予我的、和血一样潮湿而温热的,还有……泪。
当然,我品尝到前者的几率远远大于后者——对于我来说,后者比前者珍贵亿万倍。
不忠之人,杀!
不孝之人,杀!
不仁之人,杀!
不义之人,杀!
不礼不智不信人,奉天之命杀杀杀!
他转过身,指着那一片荒芜空旷的墓地:“其实我很羡慕这片墓地里长眠的那些普通人...他们生平籍籍无名,沉默着活着,沉默着死去,如同蝼蚁,三代之后,不会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但当他们死去后,却可以把墓穴空着一半,碑文上用黑字刻着伴侣的名字,等待着另一方百年后同穴合葬,再把名字涂成朱红。”
他喃喃地说着一些琐碎的话题,语气却是悲凉的:“我很羡慕”
“在她活着的时候,我们终其一生都生活在阴影里,不曾见过日光,那么,至少在我死的那一刻。我可以把她的名字刻在我的墓碑上,不需要避忌任何人,堂堂正正。你,明白我吗?”
我的生命不过一瞬,那么,我只爱你那一瞬。
每年的十月十五,我会随着潮水,回到云荒来看你……
只要是阳光能照到的土地 都会有阴影的
“如果星辰都坠落了,”此起彼伏的万岁声中,孩童的眼睛注视着帝王,轻轻反问,“这片土地上还有什么呢?”
“还有你和我,”然而那样深远的问话,换来的却是如此凌然的回答,“与日月同在。”
无法遗忘,只待风雪将所有埋葬。
没有谁救得了谁,人必须自救。
小吟,小吟……如今,苍茫海里的踯躅花已经开了一年又一年,然而,上穷碧落下黄泉,山长水远,天地茫茫,恐怕是再也相见无期了。 原来,人这一生中,唯独“离别”,才是真正的永远。
九嶷漫起冥灵的雾气 苍龙拉动白玉的战车 神鸟的双翅披着霞光 从天飞舞而降的高冠长铗的帝君 将云荒大地从晨曦中唤醒 六合间响起了六个声音: 暗夜的羽翼 赤色的飞鸟 紫色的光芒照耀之下 青之原野和蓝之湖水 站在白塔顶端的帝君 将六合之王的呼应一一聆听 —— 天佑空桑,国祚绵长
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来兮,何所终……
无数的恶灵随着水流汹涌而入,充斥了整个空间。
"快走……快走。"他扔掉剑,一把将神澈推了出去,自己却委顿在血海中。
抬头望着顶上射落的天光,他感觉自己在这样模糊的光中逐渐的融化,变成一只苍白的水泡,向着日光缓缓上升……又在做梦了么?百年的生命漫长而黯淡,他一直在暗夜里长歌疾行,与背叛、死亡、黑色为伍。只有在梦里,他才一次次反复地梦见自己不由自主地朝着光亮漂过去。
那是他从来不曾承认的、天性中对于光的向往。
六月的雪,那是上天为了安抚那个灵魂而降下的飞雪。然而六月里的雪,没有落地便已经枯萎,化为洁白晶莹的花朵,无声的告诉每一个过往的人:在上天眼里,她无罪。
原野上终将开出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血薇,不祥之剑也,好杀、妨主,凡持此剑者,皆无善终。可谓之为魔。”
上帝创造出人就是要让你看看这个世界究竟残忍到什么地步
雪怀,你什么时候才能醒,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老了。
这世上至少要有一个地方,要让自己闭起眼睛也能知道一切
天宫凡世,百年流转一念所系便是辗转几生: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到头来,一切去依旧如晨曦般消失无痕。天地不过是飘摇的逆旅,昼夜不过是光阴的门户。
跋涉千里来和你道别,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你知道世上最孤独的孤独是什么吗? 不是一个人的孤独, 而是尝试过不孤独后发现,自己又回到最初的孤独里。 努力过, 却还是回到原点。
上天创造出生命,也许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可以残忍到什么地步。
谁也不能救谁的,人必须自救
守不住的人就不要去在意,但已经在意的人,就一定要守住。
站在地上看天上的两片云,似乎马上就会相遇,但他们永远不会相遇,因为不在同一高度上。
他终其一生想守护的东西,却最终如指间流沙一般滑落无痕。
当神已无能为力,便是魔渡众生!
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能降六合而不能护一人永失所爱。然而死别比之生离,又不知哪个更为残酷
繁花似锦,繁花如梦。 生死相随,同去同归,在那些弟子眼里又将是一段人中龙凤的佳话。
原来,只有离别,才是真正的永远
碧落。黄泉。紫陌。红尘。
原来每一种,都是幻灭。
听雪江湖 成就有些人的梦,却同时破灭另一些人的梦—— 然而,却让所有人的心变成了荒原。 那茫茫的冰雪厚重地落下、掩盖住了曾经生机勃勃的原野。 在这个江湖上,涌现过多少这样的少年啊!年少轻狂、快意江湖,但只是江湖滔滔洪流中的一浪而已。 去的尽管去了,来着尽管来着……生死悲欢,就是如此。
不同高度的两片云——你在底下看上去它们重合了,事实上却永远不会相遇。
你不曾活过,所以不知道其实活着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可是我的一生,可能也只有这一天可以去扭转命运——就算是星辰坠落大地毁灭,也无法阻拦我!
那时候我们赤脚奔跑 美丽的原野上数不清花朵绽放 风在耳边唱,月儿在林梢 我们都还年少 岁月的脚步啊 静悄悄 追逐着我们 不停的奔跑 我们跌倒在开放着红棘花的原野上 ——死亡。 风儿吹过空莽的云荒 鸟儿还在歌唱。
凭什么决定我需要忘记什么?忘记我的眼睛是怎么盲的、忘记这几千年来足以流满这个镜湖的血和泪?忘记那些侮辱着、损害着我们的人?忘记这个世间还有‘反抗’这两个字?让孱弱的一族在沉默中走向永恒的消亡、然后说那就是天命?
她不愿在空茫中忘记自身的存在, 而他不愿在永生的黑暗中慢慢腐烂, 所以在忙满时空里相遇的瞬间, 他们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去抓住了彼此, 试图对抗那种空茫。 飞天绝舞,几世轮回,只等匆匆今生的相会。 却不过是缘来缘散,缘如水„„
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轮回安在?宿命安有?苍生何辜?情为何物?
迦若,你的心底是否也会感到一丝丝的歉疚和绝望?原来,就算尽了全力,还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守护和救赎。那是我最后能做的、唯一的‘护’了。
男人想要背叛朋友,可能会有一千个原因。而女人想要背叛一个她依旧深爱的男人,却没有别的原因:她要狠狠的刺痛他,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
这个江湖寂寞如雪,所有少年从一出生时便已苍老。
一切终归有尽头,伟大的帝国也是同样。
神可以宽恕,因为她拥有人所没有的东西:时间和永恒; 而他,即使想要赎罪,却已没有多余的力量和生命。
鱼看不见水就像人看不见空气,但是说话的那些人,不知道那是多么残酷的距离。
本以为三生美满的葛巾早已香消玉损。而在她死后,她的丈夫居然挖出她生前最爱的御衣黄,献给了奸相秦桧作为晋升之阶!牡丹有铮铮傲骨,昔年曾不惜焚成焦炭也不屈服于女帝的淫威,如今被自己最爱的人出卖,葛巾…会哭么?
跋涉千里和你道别,在最初和最后的雪夜••••••
浮花逝水,空影如梦。终是世事无常,情难两厢。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何处是归途
我不想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他终其一生想守护的东西,却最终如指间流沙一般滑落无痕
你知道未来有多长?看不到尽头..........你将何以为继啊!
要么让我死亡,要么让我燃烧,却决不要让我在永无止境的岁月里,慢慢腐烂消弭下去!
即使是最近的两颗星辰,他们之间也隔着毕生也无法到达的距离...
一个人,如何能因为不确定天亮后是否有晴空,就去容许黑夜永远笼罩下去?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种种生离死别,来了有去,有如潮汐.
可是我并不想杀任何人,包括我的历任主人。,甚至在每一次饮过人类的血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吐——因为,握着我的那双手,竟然同样也是另一个人类啊……
人心险诈,杀戮本来由世人自寻,为何却把恶名推卸到刀剑的头上?。
无论你需要维护什么,你都需要力量,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而将这种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难免会失望。
力量要靠力量来获得,然,你什么都没有,所以你什么都无法保护。这个世上除了黑与白,还有第三种,甚至上千百种颜色,你将来会明白。
这个世界,从不存在绝对的没有制衡的力量。只有破坏而不懂建构,再强的王朝也会渐渐腐朽。
孩子是可怕的,因为年幼,因为对善恶的不在乎与不明确,在他们恨一个人的时候,甚至比任何成年人都要恶毒。
杀人者怎么懂得苍生
世事,从来没有绝对。
那样的静默夜色里,天籁和星野之下,天地如此辽远,时空如此苍茫,一切生命在此刻都显得渺小短促。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身侧这个短促的生命和自己是对等的,她的生命与他同样的美丽、同样的绚烂,而不是朝生暮死的蜉蝣,朝开暮凋的残花。 记得某一天夜里,她与他坐在一望无际的草坡上,仰头看着漫天的星辰,忽然说:阿琅,你看,那两颗靠得最近星星就是我和你呢。 他微微的笑了,温和地叹息,眼睛里有着和外貌不相称的沧桑和洞察:阿薇,你可曾知道?即便是看上去最近的两颗星辰,它们之间也间隔着毕生无法抵达的距离。
这是一场飞鸟和鱼的邂逅,一个是浮出水面无意的张望,一个是掠过天空不经意地回眸,即便是偶尔有过那么一瞬的交错,却又立刻各分东西,天高海阔,永不相逢。
和平是两次战争中的间隙,是一个失衡到另一个失衡之间,短暂维持的脆弱平衡
苏摩,苏摩……寂寞么——如果生和死都只是一个人?
记得要忘记,好悖逆的话,千年前海国灭亡时你们保持沉默,百年前空桑灭亡时你们也选择了沉默,现在,九天上的神啊!你们要开始展示你们的力量了吗?
黄泉。紫陌。红尘。碧落。原来每一种,都是一种幻灭。
原来这一场千里的跋涉,只是为了一场甚至无法相见的别离
最高的天空里,也有日与月并存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我就不会疯---剑妖公子,少渊
死亡在瞬间排除了所有的屏障。然而,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一切,也都开始于结束之后。
年龄,原来真的是和阅历无法对等的东西
岁月如流,逝者如斯,这些年来所有一些都在改变。
我清楚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老去:
明眸会黯淡,秀发会苍白,肌肤会枯萎,思维会迟缓。
某一日的我,或许会将今日上天赋予的一切交还给时间的河流。
然而,正因为这一部《镜》,让飞逝如电的青春有了存在的证明:
《镜。双城》、《镜。破军》、《镜。龙战》、《镜。辟天》、《镜。神寂》。
这一部部作品就如一个个脚印,留在了人生的记忆中,
让我在多年后回首,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来时的路。
生命是一场负重的奔跑,他和她都已经疲惫不堪,
那为什么不停下片刻,就这样对饮一夜?
这一场浮生里,一切都是虚妄和不长久的,什么都靠不住什么都终将会改变,
哪怕是生命中曾经最深切的爱恋、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折和消磨。
唯有此刻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才是真实的,唯有这相拥取暖的夜才是真实的。
要知道贪恋温暖是人的天性,但玩火者,必自焚。那些火,你可以借来温暖一夕,却永远不要过度靠近火源
—记住,不要过度依赖一个人,也不要永远为失去任何一个人而心智受乱。
否则,你的毁灭也只在旦夕之间。
六合之间,什么能比伽蓝白塔更高?唯有苍天。六合之间,何处可以俯视白塔顶上的神殿?唯有云浮。
天地有自己的生长和毁灭的微妙平衡——绝对的繁华只会带来更多的破坏和杀戮。
即使是在面对不愿意看的东西时,也要站着正视它。
内心什么都没有的你,将何以为继…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种种生离死别,来了有去,有如潮汐。
可是,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曾真的爱过你,那我就永远不会忘记.
但请你原谅——
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继续走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背叛就背叛的彻底吧.
我只是一个人,天地都背弃
这世间,又有谁会知道命运之曲是什么时候开始,又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当命轮转动的时候,所有人随之相聚,起舞,而一到终场,就如提线木偶一样颓然而散。
甚至,都来不及好好说一句告别的话。
年龄,原来真的是和阅历无法对等的东西
岁月如流,逝者如斯,这些年来所有一些都在改变。
我清楚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老去:
明眸会黯淡,秀发会苍白,肌肤会枯萎,思维会迟缓。
某一日的我,或许会将今日上天赋予的一切交还给时间的河流。
然而,正因为这一部《镜》,让飞逝如电的青春有了存在的证明:
《镜。双城》、《镜。破军》、《镜。龙战》、《镜。辟天》、《镜。神寂》。
这一部部作品就如一个个脚印,留在了人生的记忆中,
让我在多年后回首,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来时的路。
生命是一场负重的奔跑,他和她都已经疲惫不堪,
那为什么不停下片刻,就这样对饮一夜?
这一场浮生里,一切都是虚妄和不长久的,什么都靠不住什么都终将会改变,
哪怕是生命中曾经最深切的爱恋、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折和消磨。
唯有此刻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才是真实的,唯有这相拥取暖的夜才是真实的。
要知道贪恋温暖是人的天性,但玩火者,必自焚。那些火,你可以借来温暖一夕,却永远不要过度靠近火源
—记住,不要过度依赖一个人,也不要永远为失去任何一个人而心智受乱。
否则,你的毁灭也只在旦夕之间。
六合之间,什么能比伽蓝白塔更高?唯有苍天。六合之间,何处可以俯视白塔顶上的神殿?唯有云浮。
天地有自己的生长和毁灭的微妙平衡——绝对的繁华只会带来更多的破坏和杀戮。
即使是在面对不愿意看的东西时,也要站着正视它。
内心什么都没有的你,将何以为继…
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种种生离死别,来了有去,有如潮汐。
可是,所爱的人啊……
如果我曾真的爱过你,那我就永远不会忘记.
但请你原谅——
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继续走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背叛就背叛的彻底吧.
我只是一个人,天地都背弃
这世间,又有谁会知道命运之曲是什么时候开始,又在什么时候戛然而止?当命轮转动的时候,所有人随之相聚,起舞,而一到终场,就如提线木偶一样颓然而散。
甚至,都来不及好好说一句告别的话。
记得要忘记。
我只是一个人,天地都背弃。
她的故事,本来无关于江湖。 然而,只因跟随了那个人的步伐,紫陌这个名字,却成了武林中一个神秘的传说。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凡是武林中九成九的新闻旧事、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各种绝密的情报,都汇集在听雪楼中一个叫岚雪阁的地方。 而在那个地方处理着各种资料,向听雪楼最高层传递着最急迫讯息的,是一个叫做紫陌的女子——那个奇异的女子,聪颖而博学强记,对如山堆积的文牒和纷繁复杂的江湖关系、了解的一如俯视自己手心的纹路。 听雪楼四护法中负责情报消息的,紫陌。
人中龙凤的传说 血薇夕影的再世
轰轰烈烈引发了江湖上的滔天巨浪
“听雪楼中听雪落,洛阳城外花开谢,唯有忘川之水,日夜不息,逝者如斯”
1、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谢两由之。
2、所有废墟上的一切,也都将于结束之后重新开始……
所有的付出都是要有回报为前提的,没有人会无条件对另一个人好。
沧流历九十二年冬,天下动荡。白塔崩,破军曜,海皇归,帝王之血重现人世。将星云集、神魔聚首;腾蛟起凤,光射九霄。或曰:开天辟地以来,未尝见此异况也。”
"长剑辟天,以镇乾坤。洪荒万古,惟我独尊。” 指间的蔷薇已经枯萎了,但清香还在浮动,风将千年前的花香带走。 真岚低头轻轻嗅着那种缥缈的香气,苦笑起来:“真是可笑啊……直到那一刻我才爱上了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可她已然因为别的男子一去不返--你说,我还能怎样呢?”
一生戎马,光耀千古,到最后,却只是换来了一句山河永寂。
目击众神死亡的原野上终将开出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天地如此辽远,时空如此寂寞,我又怎会再留你一个人。
泰启十七年,帝于塔顶小寐,梦妃乘白马自海上来,执手凝咽,为归墟之约。隔日起,遂觉大限。下诏立紫姬之子朔为太子,令重臣与六王辅政。是夜月华如镜,帝于湖中沐浴更衣,解剑独坐塔顶,望空微笑,一夕乃崩。空桑帝王之血自此断绝。六合震动,日月暗淡。民聚于陵前,昼夜哀哭不息,采蔷薇为祭,山陵三日尽白。
原来,这世上唯独死亡是公平的——无论对于谁,都是那样留下毫不容情的烙印
已经是末路,回头已无处可去。
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永远下着一场不能终结的雪。
当仲夏雪逝,紫玉成烟,他才发现原来族里自古相传的训导是对的:“鲛人最好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度,更不要轻易爱上陆上的人类——因为人类可以用短短的一瞬,击溃你漫长的一生。
白璎脸色黯然,旁边金盘里的头颅却开口笑了起来,欢欣雀跃:“你看你看,这下我有了手,终于可以抱你了。”另一边的断臂一跃而起,抱住了妻子的腰。
然而,他的手却穿越了她的身体,毫无遮拦地穿过。
真岚怔了怔,忽地笑了起来。他居然忘了她已经是冥灵,也没有了实体。
即便是他有了双手,也是再也无法握住已经逝去的生命。
光阴流转,韶华易逝,任凭红颜在眼前盛开又凋谢,始终未曾改变的,唯有这一袭白袍,以及白袍下那颗入定寂静的修行者之心——那是勘破所有色相、与天地合为一体的心,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永无挂碍。
当月自那一处升起,
众神——说出他们的名字,
但愿,但愿此时……
我也能记起自己的本命!
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
他必须回去,他必须痛苦,他也必须毁灭…...在毁灭中他将放出一生最盛大的光华。此乃破军之宿命。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故邦。
故邦不可见兮,
沧浪浩荡!
葬我于海波之上兮,
归彼云荒。
故国无处归兮,
永无或忘!
天莽莽兮海茫茫,
国有殇兮日无光。
魂归来兮,且莫彷徨!
星辰暗淡后的第九百年,
亡者当归来。
魔王从地底复苏,
血海从西汹涌而来,
呼啸淹没大地。
月食之夜,大灾从天而降,
神袛于红莲烈焰中呼号。
孩童的眼眸里,看到天国的覆灭。
当暗星升起时,一切归于虚无。
浮花逝水,空影如梦,故事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天地如此辽远,时空如此寂寞,我们都不要再留下彼此一个人。
原本总觉得这应该是属于我的,到后来才发现,从一开始这样的想法就有些可笑。凭什么呢?这个世界上,又有谁天生就该属于谁?
要么让我死亡,要么让我燃烧,却决不要让我在永无止境的岁月里,慢慢腐烂消弭下去!
“你孤身一人生活,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按时吃饭,少喝酒,别老自暴自弃“~~~~~苏微
我自己都没有的东西,怎么给你!
你看,无论果壳多坚硬、如果果子是从里面开始腐烂的话,也无济于事啊。
外面夜风沉醉,幽暗的林间有不知名的鸟儿婉转轻啼。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走在月光里,她心中一片柔软,顺从地被他拉着往前走,一直穿过了竹林和天光墟。
依然是漫山的黄叶,风一过犹如枯蝶般翩翩起舞。
--那是多少死亡造就的美丽祭典?
枯荣和生死,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如今,在这个世上,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了——别的人,他们都是想把我们逼疯!他们才是一群疯子!”
如果还有一个人相信我,那么我就不会疯……绚烂的烟花从天空四 散而落,众人仰头观望时,忽然看见那一朵美丽的花里,有最灿烂的光芒闪现——一瞬间,漫天的烟花都为之黯然!
云焕闭上了眼睛,神情肃杀,可怕的力量在他手底凝聚。九天之上,万籁俱寂,千军辟易,只有他一身戎装、呼啸沧桑。 “你们的路将由荣耀和梦想照亮,将一切罪恶和龌龊都踩踏在脚下!” ——多年前教官的训导忽然闪现心底,云焕发出短促的冷笑。毁灭性的力量以迦楼罗为载体,开始发出低低的呼啸。金色的烙印仿佛活了一样在蔓延,将他全身都包裹。 来吧!让一切如同烟火般的绽放和消失,化为一场华丽的死亡盛宴! 那些我所恨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至三代! 绝不宽恕。
因为我一个人看着这天地间的日出日落,已经很多很多年了…我很想找一个好孩子、陪我一起看…风涯
噫吁嚱! 谁设纪元?
宇宙洪荒几千年?蚕丛鱼凫可能诠?
拂拭残碑当怆然,长路浩浩兮、泪湲湲!
水滴石穿玄武岩,枯草长风猛悄然:
时光恒透体,思如水绵延。
万古云荒兮、老平原,煮干沧海兮、种桑田;
黄沙漫漫生我侧,积毁劫灰没汝肩。
象形文字兮、锲甲骨;楔形文字些、泥板湮, 未曾通译、已纠缠!.
重来回首三生外,伶仃驻足旧梦前,猛忆大漠惨荒颜!
忆有娇容惊百变, 侧身抢立弓箭前,挡它一射为沉湎!
光阴似箭一飕然: 永远当自远……
一步之隔别人、天!
彼有荒漠寂且寒,曾有激越癫且痫,更有静女慧且娈。
别后相思一水间,寻石问梦玄武岩,是谁风化老誓言?
变曰:
时光恒透体,梦起梦破任变迁!
苍茫的月色中,漫天的烟花绚烂,那一袭白衣蓦然坠落,如同一只渡尽寒塘的冷鹤,瞬间划过茫茫的夜空。然后,天际仍然空 寂无边,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夜幕下,唯有皓月无声,冷彻千古。那漫天烟花,竟似不知道人世疾苦,仍然做尽了妍态浮光,散做漫天星辰而落。
那是死去的烟花。
万人仰望时刻的满天绚烂,而转瞬掬捧时却是空无一物——这一切,留下的,终究只是幻影而已。
那里,冷月如镜,飞鸟盘旋,嵩岳寺塔孤单的矗立在漫天的缤纷烟花中,绚丽浮华的烟花映着古朴的佛塔,有如幻境——塔边的挑檐上,一个白衣长发的青年临风而立,看着天空伸出手来,似乎要接住天上掉下来的花朵,又似在拉住往天上逝去的某个人……
他的剪影,在冷月古塔和漫天光影中,飘然出尘,如同天外飞仙。
“你看你,不要总是皱眉头呀,要多笑笑才是……你看,皱痕都那么深了。”
青衣的女子,微微笑着,从虚空里伸出手,轻轻抚着他的眉头,她的手,冰冷的如同天边的雪……然而,他却笑了,对着她,伸出手去。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她找出来。
嗯„„那你说,她是会在碧落呢,还是黄泉?
自然是在碧落,仙女是不会去黄泉的。
黄泉。紫陌。碧落。红尘。 原来每一种,都是幻灭。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隔了百年的光阴,万里的迢递,浮世肮脏,人心险诈,割裂了生与死,到哪里再去寻找那一袭纯白如羽的华衣和那张如莲花般的素颜?
从一个仁者身上学习杀戮,却从一个杀戮者身上学习做人
十年,足以让青丝暗生华发,韶华付与流光。足以眼睁睁地看到她死在了自己的怀里。
生命如风中之烛,当火熄灭,他也该离去。
焰火在他们身边爆炸,伴随着从天空飘落下来的灰烬,像一片片飘忽的雪花。
雪是死去的雨,而这灰烬……则是烟花的尸体吧?
万人仰望时刻的满天绚烂,而转瞬掬捧时却是空无一物。
他的怀抱冰冷而潮湿,然而,仿佛却是一个让人坠落其中就不愿意醒来的噩梦。
风中的青色衣裾,宛如一个坠落在深渊里的迷梦,永不再醒。
“这个世上,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够困住你。”
可笑的是,我竟从一个仁者身上学习杀戮,却从一个杀戮者身上学习做人
“不必如此,幽草……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就不会疯。”黑暗中,那个人忽然说。
“碧落苍茫水连天,此中血泪与谁言?千年未消海皇恨,一夜涛声到枕边。”
真正的织梦者,必须尊重每一个生命:尊重他的生,也尊重他的死。
他解开了随身带回的包裹,血腥味迅速弥漫在房间里。那笙一眼看去,忍不住失声尖叫,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十几颗新挖出的心脏,在灯下微弱地闪着血的光泽。
“不要怕,这都是战士勇敢的心——既便是在被杀的一瞬间,都没有人发出一声哀鸣,”炎汐的手轻轻拂过那些尤自柔软的心脏,声音深不见底,“放心,我会将你们的心放入大海……我们会一起回到故乡去。”
这个世界依旧争执不断,吵吵闹闹……城市里的人群依旧喧哗,他们不同的面孔和表情全部融合到这条喧闹的街里。没有人能孤独地活下去,没有人能避免跟周围的世界发生摩擦。不用害怕。
湘张了张口,神情复杂。仿佛回忆起了西荒的种种,她残余的那只眼睛里忽然浮现出泪光。颤了颤,这个刚强如铁的女战士第一次露出了悔恨和软弱的神色,喃喃低语:“破军唯一的弱点是那个人……是那个人啊……”
她抬起手,掩住了脸,哽咽:“飞廉……我、我可能杀错了人。”
“我不该杀了那个空桑女剑圣……我真的不该杀了她!”
赤王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嘴角、低头匆匆赶路。她红色的长发在水里漂浮,仿佛美丽的水藻,冥灵的身体是虚幻的,就像融化在这无穷无尽的水中一般,透明得宛如不存在——然而,他却知道她一直在流泪。
世人求爱,刀口舐蜜。
初尝滋味,已近割舌,
所得甚小,所失甚大。
世人得爱,如入火宅。
烦恼自生,清凉不再。
其步亦艰,其退亦难。
百年后,当歌舞升平里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几乎忘了战乱的滋味时,昔日的阴影重忽然之间重新降临了——这座繁华富庶的城市,再度来到了同样的十字路口上。
那笙仿佛还想说什么,但脸色青灰,嘴唇微微颤动,竟似乎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她靠在炎汐怀里,呼吸细而急,半晌,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昏睡过去时,她却忽然睁开了眼睛,仿佛攒足力气一样,清晰而急促地开口:“快,快把东西送回去!——都已经开始打仗了,得把臭手的身体拼回去!……你不要管我了。”
“能驭万物而不能驭一心,能降六合而不能护一人——这一切,原来并不是什么力量的高低能够决定的。”
苏摩,苏摩,记得要忘记……
夏季里的雪,没有落到地上就会融吧?
暗夜消融的雪,不被任何人看见,短暂得就像是……爱。
“你不明白么?”……“那是因为,破军深爱着自己的师父啊……”
只因为他想要看到她,所以,她再也不能回到这个世界上。
一念之执,竟至于斯!
第一次,连她都有压抑不住的想大笑的悲凉和愤慨……原来,长 歌,是可以当哭的。
一生?一生太长了……有很多的变数,会遇到很多事,很多人。谁能轻言一生?
所谓的云荒,那个“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天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的云荒,不过是一个镜中的幻象罢了——它是这个浮世的倒影,就如云在大海上投下自己变幻无方的影子。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微微笑了笑,看了看她,又低头看着自己右手上那一道深深的刀痕,“我甚至没有看到你,就从你说出的第一句话、第一个字中,认出了你——迦陵频伽,我知道你就是十年前砍断我右手的那两个凶手之一。”
他的声音轻微而清冷,仿佛夜色中的雾露河水静静流过。
她定定看着神游物外的丈夫,眼神变幻。皇太子脸上带着一种仿佛睡去一样的宁静,唇角依然噙着平日常见的笑谑表情,那样随意而洒脱,温暖得令人安心——然而第一次,她觉得他的笑容里隐含着太多东西,无法看到底。
问天何寿?问地何极?人生几何?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情为何物?轮回和在?苍生何辜?
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生与死重叠,终点与起点重叠.一切终归湮灭,如镜像倒影。
九嶷漫起冥灵的雾气
苍龙拉动白玉的战车
神鸟的双翅披着霞光
从天飞舞而降的高冠长铗的帝君
将云荒大地从晨曦中唤醒
六合间响起了六个声音:
暗夜的羽翼
赤色的飞鸟
紫色的光芒照耀之下
青之原野和蓝之湖水
站在白塔顶端的帝君
将六合之王的呼应一一聆听 ——
天佑空桑,国祚绵长!
不是奉承,是真的……”她又盛了一碗鱼粉汤,喝得惬意,眼神亮晶晶的,“一直觉得会做一手好菜的男人才是世间的绝品,就像我师父一样!可是……”苏微捧着碗,眼里的亮光渐渐暗淡:“唉,可是后来,我认识的所有男的,手里拿的都是刀和剑。”
“我回来了。”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
怀里的人猛然震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她,近在咫尺,她这才看到,他双眸却深沉如星,眼角居然隐约有泪痕。她心里一紧,更加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肩膀。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发抖,“真的?”
湘方才的追述还在耳畔回荡,激起连绵的幻象——冥冥中他仿佛可以看到那个人在漫天的风砂中崩溃,用血肉模糊的手拍打着厚重的石壁,苦苦哀求。那个石门背后,幽冷的泉水里,埋葬了他毕生再也无法获得的至爱。
涸辙之鲋 相煦以湿 相濡以沫 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灵均在月下横过短笛,刚想要吹,忽地想起了什么,笑了一笑,又把笛子收了起来,低声自语:“会做噩梦吗?不会吧……难道真的有这么难听?”
黑夜在头顶悄然降临,所有人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每一扇窗里都有一盏灯,而每一盏灯火都在等待着一个归人——可是,这满城的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她点燃。
她只是一个漂泊天涯的孤独者,至死都无处可去。
她终于明白了这个孩子为何对她怀有那样热烈深挚的感情:那是在一切亲情、友情、爱情都已无从寄托,一切救赎都无法指望的时候,将仅剩的唯一的希望、放到了儿时那个私心里倾慕的女性形象身上。
春风桃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尘世浮生,梦之华衣。
我既然喜欢用锋利的刀,就不能怕会割伤自己的手。
如日之升,如月之恒。
热烈的爱,疯狂的恨。
“走?去哪里?”原重楼有些愕然,却被她拉着身不由己站了起来。
“去地狱。”她却是笑了笑,看着他,“怕不怕?”
“只要跟着你,去哪儿都不怕!”他露出一贯的惫懒调笑,一瘸一拐被她扶着往前走
问天何寿,问地何极,生何欢,老何惧,死何苦,情为何物,人世何苦,苍生何辜。
当她们走过的时候,廊下有美妙的清脆声音传来。苏微抬起头,看到回廊上挂着许多风铃,竟是金和玉琢成,玲珑剔透。
“药室周围种着很多珍贵的花卉和药材,为了防止那些鸟儿飞来啄食,祭司便在这里系上了风铃——每当有细微的风掠过,这些铃就会击响,将那些鸟儿惊飞。”胧月带着她从回廊里走过,轻声介绍,“所以,我们都叫它‘护花铃’。”
“那当然!”苏微朝着他走过来,语气里有一丝得意,“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在中原,我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说大话吗?”
“有点。”他挑了挑眉毛,“谁会相信中原天下第一高手会连件衣服都没有,还跟在我后面死皮赖脸地讨东西吃、求收留呢?”
“怎么,我会落下半身不遂吗?”原重楼看到她脸色不大好,心里也是一沉,嘴里却说得轻松,“如果我好不了,那就得一辈子赖上你了——你回中原我都要跟了去。你要是扔下我不管,我就敲锣打鼓跟在你身后,告诉所有人你对我始乱终弃。”
他抬起头来,做了一个手势,头顶的乌云迅速散去,暴雨也随之停歇,云开日出,阳光灿烂。他凝视着远处,右手再度动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主人无声的召唤,一条双头的巨蛇分开了草叶,悄然游来,稳稳地用背部接住了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觉得这个戴着面具的人神神秘秘,敌我莫辨,因此也深怀着戒心。直到这一刻,放下了刀剑和江湖,心里才有些释然——是的,从她坠入险境到现在,这一路上,只有两个人一直是帮着她的:一个是重楼,而另一就是他。
虽然眼前这个人总是满身酒气,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说话又往往凉薄刻毒,但不知为何,与他在一起,却依稀能感到某种温暖——这种安稳宁静的感觉,即便是当日在听雪楼里,那个权倾武林的人都不曾带给过她。
海天龙战血玄幻,披发长歌览大荒。
“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怎么会对你......说谎?”--萧忆情。
“时间到了,自然会死。”苏摩喃喃,“连神魔都难逃一死。”
从未开始,何谓完结。
将我的生命拿去吧!然后,赐予我力量!
赤王出嫁后仿佛换了一个人,少女时代种种叛逆全都不见了,处事干练,态度沉稳,内外都井井有条,第三年上生下了一个王子,让赤之一族的王位也有了继承人——在之后的十年里,她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王,外面的流言终于渐渐平息,仿佛一切都被人遗忘。
灵均默然叹息,语气如同枯井,波澜不惊,“十年了,人世岁月匆匆,胧月从一个小孩长成了妙龄女子,而我,却还是和她相遇时候的模样。再过十年,等蜜丹意长大,胧月老去,我还会是如今的模样……直到胧月八十高龄,我依旧还会停留在年轻时的模样——很可怕的事情,不是吗?”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萧停云肃然,微微吸了一口气,“那么说来,岂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瞬,都有可能陷入幻境而不自觉吗?”
白衣女子负着青色的剑策马远去,青丝如墨,远远看去飘逸如仙子。
原重楼远远凝视着她策马消失在山路上,有些出神。直到膝盖上的孩子仰起头来,笑嘻嘻地将串好的一个花冠戴在了他头上,才回过神来。“蜜丹意,”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孩子的头发,“听话,要做个乖孩子,知道吗?”
就在那一瞬,她听到黑暗中忽然有人笑了一声:“我没死,不用那么伤心欲绝的。”
“……”苏微一下子怔住。
“不要说谎了,”他吃力地抬起头,靠近她的耳畔,低声问,“迦陵频伽,你是舍不得我才回来的,是不是?”
“这样的公子舒夜?你去问问,只怕没有一个人认识”
“只要我认识就好!”沙曼华第一次大声反驳祭司,“别人怎么看他关我什么事,只要我认识他就好!”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他第几次突袭偷吻她了,但无论多少次,每一次他忽地靠近却都如同第一次一样,令她脑海一片空白,有轰然的回响。
这些年他背负的实在太多,承压日久,习惯之后却也是一种畸形的寄托。而某一日,当这种重压忽然消失,它的生命也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塌。
他无声地叹息,将她更紧地搂住——多少恩怨如潮,一时去尽。大乱之后,两人都成了无国无家的人,再也没有身份的区别、种族的隔阂。就如提前站到了神的面前一样,两个灵魂平等而坦然的对望,抛去了所有世俗的顾忌。 水底幽暗而冰冷,手足因为长时间的划水而软弱无力。眼前忽然出现了幻影——那一片青青的碧草,繁华盛开的沼泽,水鸟和飞鱼栖息的天国。宛如梦幻,召唤着他前去。
指间的蔷薇已经枯萎了,但清香还在浮动,风将千年前的花香带走。 真岚低头轻轻嗅着那种缥缈的香气,苦笑起来:“真是可笑啊……直到那一刻我才爱上了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可她已然因为别的男子一去不返--你说,我还能怎样呢?”
然而,他是再也无法触及那一袭纯白如羽的华衣了——就如他再也无法看到云烛的素颜一样。上天待他太狠,这个世上,什么是他所珍视的、什么就是上天要从他手里夺走的!
我舒靖容愿意加入听雪楼供楼主驱遣,百死而不回——直到你被打倒的那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对他的人生来说,她不过是个半途而止的路人罢了。
其实,生死之事不就是像昼夜更替一样么?所谓末夜,也不过是一场梦醒罢了。
十五年前地窖逃生后、他再也没有像此刻这样绝望过。那时候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将没有任何族人或敌人来解救他,在这个天地之间他只是孑然一人、得不到任何救助;而如今同样的恐惧和黑暗灭顶而来,他知道自己将要失去最后的救赎。
紫夜,我将不日北归,请在梅树下温酒相候,一定赢你!
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一起被毁灭的,不只有她的丈夫和家族,还有她曾经向往善良和幸福的心。
所有的一切,宛如那把金错刀,偏偏破碎。
昀息大人以前曾经说过: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雪怀,你怎么还不醒,你再不醒,我就要老了啊!
人生如梦,谁知道我们生活在第几层的梦境里面呢?
风息之地,玫瑰绽放
谁能常伴汝?空尔一生执。
可是,这满城的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为她点燃。
宁可死亡,宁可自闭于地底,也要用一生的孤寂和隔绝。
当神已无能为力,就让魔来普度众生。
这一生,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的轻蔑和冤屈。对于轻贱和侮辱,他会断然不择手段地还击;对于冤屈和指责,更多时候他只是冷笑置之;只要他够强,就根本不需要用言辞解释任何事情。然而,如今他却被自己一生最重视的人错怪——而且,永远不会再有解释的机会。
一笔相思一寸灰
谁又比谁好一点呢?
我只是、只是一个人……天地都背弃……
终是得了这一日吗?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谁也救不了谁的,人必须自救。
我一生也难得任性一次。
他们的宿命,便是永远地彼此错过。
这么些年来,呆在他身边,她的内心,都渐渐不由自主的被那样的黑暗吸引了吧?
她居然喜欢那样的不见天日。
虽然看不见他,却知道他在黑暗的某一处,于是,就心安。
一支紫玉箫斜插在碑前,明黄的流苏上缀着一个小小的同心结,一缕金发和一缕黑发互相缠绕,在海上如银的月光里微微摇曳。
有风从箫孔穿过,依稀低吟
王后的头颅在火焰里歌唱,魔鬼的孩子被杀死在圣像旁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爱,那么,我宁可不要
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父王不能,死亡也不能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
生死相随,同去同归——将来,在武林传闻里,在那些江湖人眼中,这便是又一段人中龙凤的佳话了。
然而有谁知,虽然同归,在两人的心里,却有一些东西永远留在了苗疆,再也无法回来。
你拼命为我而活下去,而我却费劲心思让你死